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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壮士求放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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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母额头上挂着冷汗,在巴姬的注视下,不得不开口道,“听伺候苏己的人说,说是少主带她出去了。”
  “哟——”巴姬听后,两眼微微瞪大,“看不出来,苏己还是挺有本事的。恐怕当年有苏氏的那个苏妲己也没有她的一半本事。”
  巴姬听到这个,整个人的兴致都起来了。
  “你说要是告诉夫主,会不会……”
  “巴姬,此事不要轻易告诉夫主。”廖姬知道巴姬愚蠢,听到她说起要把此事说出去,不由得头疼了下。
  “少主是嫡长子,你说了,对你又有甚么好处?”
  此事说出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屈眳是堂堂正正的嫡长子,和族人也来往密切,一旦捅出来,相反说不定还会激怒其他屈氏族人,还不如先忍耐下来,必要时候才拿出来,就算别人说了,那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巴姬不说话了。
  “再说了,我听说,夫主已经要把苏己挪出去了,你就少弄点事出来,到时候夫主说不定又责怪你了。”
  巴姬笑了一声。
  开春之后,半夏就从左尹宫邸里挪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她去和屈襄辞别,屈襄看着下面的女子依然和颜悦色。
  “苏己若是有为难的事,尽管来找我。”
  “真的?”半夏抬头,眸里还带着惊喜之色。
  屈襄点点头,“这是当然。”
  半夏高高兴兴上了帷车。
  她当初拒绝得干脆,但她还是不想彻底把屈襄得罪了。
  不过看上去,好像屈襄也没生她的气?
  和屈眳所说的那样,屈襄不仅仅派家臣和武士把她送到新居,并且还留了不少人下来,照顾她的衣食住行。
  之前已经过来了一次,真正搬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到处跑了一圈。
  屈眳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满脸高兴在庭院里站着张望。
  “恭喜苏己乔迁。”
  半夏回头过来,“你来了。”
  她说着满脸笑容,“待会要不要留下来用膳?”
  她记得搬家有一堆的讲究,不过那些她都不怎么在乎,但要请亲戚好友吃饭是一定要的。
  半夏在郢都孤身一人,没有亲戚亲人。至于好友,只有一个屈眳。
  屈眳对她突然的邀请,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他想起自什么,抬起手,宽大的袍袖落下,露出手里的一捧花。
  “这花是我在路上看着长得还不错,随手采的。你这里是新居,生气不是很旺盛,拿这个或许好点。”
  半夏奇怪的盯着屈眳手里的花束,花都是鲜艳欲滴,里头偶尔还有几株绿草。
  “谢谢。”半夏伸手接了过来,她捧着这束鲜花,凑近了在一朵花上嗅了嗅,欣喜笑了,“好香啊。”
  “嗯。”屈眳看她低头轻嗅花朵,满脸的欣喜,故作镇定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属于少年人的无措和羞涩。
  他稍稍捻了一下掌心,湿滑湿滑的。
  一定是花草上的露珠。他如此想道。


第42章 听说
  半夏留屈眳下来吃一顿乔迁饭。
  这里原来是屈襄落脚的地方;本来就有不少家仆奴隶在,后来屈襄又调了不少人过来,可谓是人手充足。
  半夏把屈眳带来的花草插放到室内的陶罐里头。她让侍女在陶罐里放了水;放进去;有些遗憾自己没有阿司匹林;要不然水里头加一片,这花就能多放两天了。
  “可惜了,只能放一日。”半夏看着陶罐里头的花草,有些感叹的对屈眳道。
  她今日穿着的是女子的茱萸凤鸟锦袍;是郢都里最新流行的款式,绕体三圈;最后结于腰后。此服对穿衣之人的身姿要求极高,身量修长苗条且腰细者,穿上才会好看;显得身姿越发纤细。三者若是缺了一个;那么上身就显得难看了。
  半夏不喜欢把头发用好多玉笄盘在头上的齐国高髻,索性入乡随俗,把长发一股脑全部松松的绑在脑后,发鬓照着楚人的习惯挑出两条头发垂在胸前。
  显得几分娴静娇媚。
  她那副打扮在贵族女子里头只能算是平常;甚至她除了必须佩戴的玉组之外,身上就没有别的饰物了;比起其他贵女动不动就满身珠玉,她实在是太过朴素了。
  但她容貌和身姿实在是旁人难及,所以哪怕没有那些精美的玉器装点;她也依然美的叫人舍不得挪开眼。
  “你若是喜欢,我令人每日给你送来就是了。”
  半夏满脸古怪的看过来,屈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话语不妥当。他俊颜微红,手掌握成拳头压在唇上咳嗽了一声。
  “那多麻烦。”半夏看了几眼,这种事对屈眳来说不成问题,反正每天派人过来跑一趟就算了。但对跑腿的人来说可真没这么轻松,而且要选什么品种的就够人头疼的了。
  “不如我专门开辟一块地出来,种这些好了。”半夏说着捧着陶罐到他面前,她把花卉和绿草换了一下位置,顿时陶罐里的花卉变得极其赏心悦目。
  “怎样,好看吧?”半夏献宝似得,把整理好的花卉给他看。
  屈眳看了看,由衷道,“挺好看的。”
  他当时来的时候,看到路边的花草兰草之类长得正好,鬼迷心窍的下去亲自采了,当时他只挑自己觉得好看的,扎成一把送给她。被她这么一打理,冒着一股野趣的花草顿时也变得能登大雅之堂了。
  “这个叫做插花,我妈……我母亲以前喜欢,我也跟着学了点。”半夏提起现代的亲人,情绪不由得有些低落。
  自己就这么掉到河里了,爸妈一定会很伤心。他们就自己一个孩子,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办。
  “苏己?”屈眳见她瞬间情绪就低落了下去,不由得低声唤她。
  半夏抬头,原本满脸的悲伤一下没了,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笑意盈盈,“刚刚我说到哪里了,哦,要开辟一个园圃出来种花。”
  “苏己想要种这个?”屈眳说着,拿眼睛看了一眼陶罐。
  “嗯。野外长得到底还是要看运气,而且没有人照顾,长得也随意,不如自己开个地方种,有人专门照看,到时候开出来也漂亮。”半夏说着,不由得笑眯了眼,“对,还要种桃树,春天开花,夏天就有桃子吃了。”
  “……”
  屈眳想伸手扶额,这些东西野外有的是。其实不用在郊外,郢都街道两旁就有种李树之类的。只不过贵族不屑吃街道旁果树结出来的果实,而平民们手脚又太快,只要结果甜的,等不到一日,那棵树上的果实就能被一扫而空。
  她若是想吃这些东西,到时候直接让人去野外找好的,要不然直接令人从庄园上给她送上好的。
  不管哪样,都比自己令人铲土施肥好。
  “这也麻烦,不如我令人到时候给你送过来。屈氏封邑上盛产桃李等果物,你喜欢到时候让人给你送来。”
  半夏摇摇头,“我又不是为了专门吃这个种的。亲手种出来的,伯昭不觉得,格外美味吗?”
  不觉得。屈眳心里加了一句。他没亲手种植过什么,也不觉得亲手种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美味的,难道吃起来不是和其他东西都是一样的么?
  半夏盯着屈眳看了好会,她叹气。知道是和屈眳说不通什么,“那就这么决定了。”
  反正这个屋子都是她的了,当然是她爱怎么就怎么了!
  屈眳颔首,“你高兴就好。”
  半夏笑的格外灿烂。
  酒宴办好,半夏请屈眳入席,贵族酒宴上那些繁缛的礼节,她都知道,不过知道归知道,不代表她会照做,尤其朋友之间,讲究这些东西,明摆着就是生分了。所以除了一开始,请屈眳入席之外,她还真没怎么讲究礼节。
  屈眳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
  春日来了,新鲜蔬菜也多起来,不像冬日里,除了肉脯就只有肉脯,吃的嘴里长出一个个大泡,舌头舔一舔都疼的半死。
  各色新鲜菜肴和烤肉做好了,由奴隶们抬上漆案。半夏一面吃肉吃菜,一面向屈眳敬酒。
  酒水不知不觉就已经喝了几大坛。
  饶是屈眳,他也有些扛不住了,他面色酡红,终于不胜酒力,整个人噗通一下,砸到了漆案上。
  半夏吓了一大跳。这酒她喝着和喝水似得,别说醉了,就连半点头晕的意思都没有。他竟然先倒了?
  半夏赶紧跑下来,在侍女们的帮助下把伏在漆案上的屈眳给翻过来。
  屈眳是真的已经醉了,满脸是忽视不得的酡红,被人翻过来之后,他模模糊糊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他下意识的抓住那人的袖子。
  侍女被屈眳抓住袖子,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叫。
  半夏见着满脸懵逼。
  她知道贵族一些骄奢淫逸的作风,但没想到屈眳喝醉之后,也会乱抓人。
  可是平常看他作风很正派,也没听到他关于女色上的传闻。屈氏宫邸里那个地方,人多眼杂,一点点消息都瞒不过人,没过半天,就传的到处都是。
  应该只是喝醉了。
  屈眳抓住侍女的袖子之后,接下来就没有半点出格的举动。他是真醉过去了,连带着原本拉着侍女的手也一块垂了下去。
  半夏让竖仆过来把屈眳抬到房里去,还让人照顾他。
  屈襄有事和屈眳说,但竖仆回话,“少主今日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屈襄随口一问,长子已经这么大了,想要去哪里都是长子自己的事,只要不闯祸,就由他去。
  “好像是去苏己那。今日苏己乔迁,听囿人说,是往苏己那里去了。”
  屈襄一顿,放下手里的简牍。
  屈眳这一场酒,醉到了天都要擦黑了,才迟迟醒来。而且一醒来,头就一阵痛。
  他才想起来,就被这一阵痛楚被逼的不得不躺回去。
  “伯昭醒了?”半夏听到里头的竖仆禀告,马上飞奔过来,看到屈眳一手捂住额头,一副宿醉头痛的模样。
  屈眳正头痛,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瞟她一眼。
  “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半夏看了他一眼,迟疑一下,转身对竖仆道,“你回去和左尹说一声,说少主喝酒喝太多了,不能回去,在这里休息一夜。”
  头疼成这样,加上天都已经黑了,再吹一头冷风。到时候不生病才怪。
  半夏自从见识过这年头的跳大神治病之后,就加强锻炼增强体质,不敢生病。真是哪怕小病落到他们手里都要变大病。
  至于大病,那直接就没命了。
  屈眳酒醉成这样,半夏还真不敢让他回去。
  竖仆听半夏这么说,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抬眼看向床上的少主。只见少主侧躺在床上,也没表示半点不妥。竖仆只当少主默认了,弯腰而去。
  半夏坐在床边,看屈眳侧身躺着,“还疼啊?”
  “嗯……”屈眳的回应里难得带了一丝孩子气,他手捂住脑袋,疼的翻滚了一下。他翻过来脸正好对着她,半夏侧身坐在那里,见他翻身过来,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下。
  随即让竖仆过来服侍他洗脸,发了一身的酒热,额头上都是汗。
  屈眳见她站起来,还以为她要亲自照顾他,谁知来的还是竖仆。
  竖仆给他擦脸擦手,擦的他火大。
  谁要男人来伺候他了!
  半夏听不到屈眳心里的愤怒呐喊。她站在外面等着,等里头竖仆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才进去,而且还带着好几个侍女。
  收拾了一下的屈眳,看上去比之前要好多了。
  “不能喝酒就别喝。”半夏站在那里,轻声责怪他,“喝醉了多不好。”
  他噗通一下倒在漆案上,可真的把她吓坏了,以为有人给他投毒了。
  “苏己你不是比我喝得还多么?”屈眳头疼,连带着说话都没那么客气了,“为何苏己不说自己。”
  “可是我没醉啊。”半夏满脸无辜的给了他一击。
  屈眳捂着头,眼神古怪,“说起来,苏己酒量真好。”
  这话不是客套,连他这个男子都喝不过她,恐怕旁人就更加了。
  半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我觉得那些酒水……一点都不醉人耶。”
  屈眳又遭受一击。
  一点都不醉人,他还能醉成这样,这样的他,恐怕已经丢脸丢的没人了吧。
  半夏见屈眳沉脸生气了,她凑过去,“生气了呀?”
  这还用说么?
  屈眳气闷,不过这气闷基本上都在自己这儿。喝酒竟然喝不过一个女子,还让人看了他醉酒之后的失态。
  “真生气了啊?”半夏很是苦恼,她除了小孩之外,就没怎么哄过人。她最多就是哄哄亲戚家的小孩,自己都是从小被人哄大的。
  她小心瞅他,然后拿着嗓音,“别生气啦,以后……以后……我不就不和你喝酒了呗。”
  屈眳猛然回身,就和她的眼睛对了正着,她就坐在那里,黝黑的双眼格外无辜,清澈的一眼就望到底。
  看着她,眼眸里流露出的脉脉柔光让心里的气愤都安抚下来了。
  他看了她好会,他无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身前,发现自己的外袍早已经被竖仆脱下来了,伸手摸摸头上,果然发冠也不知何时被除下来。
  那她怎么还在这!
  屈眳发觉自己眼下可谓是衣冠不整,不,衣冠都已经不见了,现在也就比光着稍微好一点。
  她为何还能面不改色的坐在这!
  屈眳羞窘难当,恨不得当即在床上挖一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半夏看屈眳突然变了脸色,吓了一跳,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伯昭你该不是不好吧?”
  说着伸手过来,屈眳把盖着的被子往头上一盖,“苏己让竖仆过来,苏己先、先回去。”
  “为甚么?”半夏迷惑不解,“不舒服的话和我说啊。”
  “苏己不适合在这!”被子里传出屈眳近乎羞愤的话语。
  半夏愣住。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在她看来,他只要别穿着一条裤衩到处跑,那就没问题,尤其屈眳还裹的严严实实,那就更没问题了。
  只不过贵族对自己衣着的要求还更高些。
  半夏想明白了,尴笑两声。觉得自己像个误闯姑娘香闺的登徒子,而且不仅仅是误闯,还把姑娘光光的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哦,她不是故意的,真的。
  半夏慢吞吞站起来,站起来看屈眳难得一回的娇羞。
  “其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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