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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纨绔改造计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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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瑶郡主给两个小的涮了筷子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昨天的韩家三娘,看她的那副样子,估摸着也是被骗了。”
  沈岑风嗤笑道:“没什么见识偏偏家里又有几个闲钱,而且还贪财,不骗她骗谁?”
  兄妹俩对视一眼,低头沉默地吃着涮肉。
  韩三娘的后续他们也没关注,只听说被带回来之后还闹死闹活的,非不信自己上当受骗了,等韩吕把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都跟她说了她才一脸懵逼。
  韩氏想到被骗的那些银子,气得捶胸顿足,找个能看得过去的人家议了亲事,择日嫁过去,她还想法子跑出来找沈朝,不过连面儿都没见着就被打发回去了,这是后话,此时暂且不提。
  等回了书院,兄妹俩被谢师通报表扬了一番,又过上了勤奋苦读的幸福生活,每天用‘学习使我快乐,不让我学习我就会死’这两句话催眠自己。
  就这么又学了大半个月,谢师才带来一个劲爆消息:“咱们书院院长也就是当朝首辅出事了!”


第48章 
  沈晚照耳朵不由自己地竖起来;谢师叹了声道:“首辅在陪都的时候;不慎遇刺,如今正在家里修养。”
  沈晚照心里如何对他不愉;也知道首辅于魏朝的重要性,不由得抬头问道:“谢师,首辅他伤的很严重?”
  谢师捋须道:“伤情如何倒是不知;只知道他今日回京的时候竟在回城的马车上晕了过去,想来怕是不轻啊。”
  他叹了声:“我今日告诉你们;就是因为首辅对你们也有恩师之德,所以我打算派一位老师和两位学生代表共同前往,探望首辅伤情;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都缓缓摇头,孙思淼更是按捺不住,柔声细气地毛遂自荐:“首辅不光是朝之重臣;更教导过我们;我们自该去探望,学生一直十分敬仰首辅;不知道谢师意下如何?”
  她说完就目光灼灼地盯着谢师,谢师一向比较欣赏毛遂自荐的;不过这回却摇了头:“沈晚照曾任首辅课时的课长;这回我打算派她去探望首辅。”
  其实让沈晚照来探望是温重光自己要求的;谢师本来不解,但想到沈晚照曾经当过他的课长,心里也就释然了;只当首辅是赏识她。
  孙思淼这回脸上的失望掩也掩不住,转过头怨愤恚怒地看了一眼沈晚照,暗暗咬牙,明明她才智成绩都不输沈晚照,凭什么事事被她比在下面?
  沈晚照一点也不觉得荣幸,不过谢师显然也没打算给她出声反对的机会,他在沈朝和殷怀俭之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另一人选给了殷怀俭,打算等会儿去乙班再说一遍。
  “……明日我会让上乙班的殷怀俭同学跟你一道,由解师带领你们,一起乘车去京里探望首辅。”
  其实他本来是想自己去的,但知道过解明的家事之后,惜才之心如熊熊烈火,所以让解明过去跟首辅好好亲近亲近,说不准也是个机缘。
  解师对首辅有瑜亮之情,整个书院差不多都知道了,而殷怀俭莫名地看温重光不顺眼。
  沈晚照简直囧了,谢师派三个看温重光不顺眼的人去看他这算什么?复仇者联盟吗!这什么仇什么怨啊,谢师其实是看首辅不顺眼吧。
  沈晚照在心里吐槽几句,站起身道谢:“多谢谢师。”
  一下课众人就炸开了锅,殷怀月激动地上来揉了她几把:“你回头要好好地跟首辅提一提我,问问他对我有什么印象。”
  后面跟着的大声叫‘还有我还有我!“
  沈晚照简直囧死:“能有什么印象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殷怀月捏了她几下:“我不管,你就要帮我问!”
  沈晚照胳膊被她捏的生疼,呲着牙应下,这时候孙思淼的声音传了过来:“晚照,这回真是恭喜你了。”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动听,好似方才那个恨得咬牙切齿,瞪眼皱眉的人不是她一样。
  沈晚照礼数是从来不缺的,笑着回了一句:“只是去探望首辅伤情而已,没什么可恭喜的。”
  孙思淼也笑道:“能直面首辅,得他几句提点,这难道不是喜事?”
  她说话绵里藏针,沈晚照悠哉应答:“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是去探望伤情,又不是去行礼问案,用恭喜似乎不大妥当,这可并非什么喜事啊。”
  她抠字眼抠的厉害,孙思淼眼皮子一跳,仍旧笑道:“你说得对,是我失言了。”
  她眨了眨眼,故作俏皮:“我只是觉得,晚照如今已经成了咱们书院的顶梁柱,好像不管是好事儿坏事儿,大事小事,谢师都喜欢找你从旁协助。”
  这话把仇恨值拉的妥妥的,沈晚照正色道:“这话便是荒唐了,且不说书院里的院长就是首辅次辅,就算是诸位老师,也俱都是德隆望尊之辈,他们才是书院的顶梁柱,能撑起书院脸面的人,我算什么呢?”
  孙思淼再找不出话来说,掩嘴而笑:“是啊。”
  两人亲亲热热地互相怼了几句,又亲亲热热地笑着,然后亲亲热热地分道走了,身后的众学渣感叹,学霸的世界,他们真的不懂啊!
  第二天书院为了让他们好生探望首辅,特地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让他们不用上课。
  不过就算不上课也得早起,从书院回京至少得一个多时辰,当然得早点出发,不然到下午赶路就太辛苦了。
  沈晚照在门口的马车停放处见着了殷怀俭,笑着打招呼:“表哥。”
  殷怀俭心情瞧着也是颇好,他本来是不打算应下的,但听沈晚照也去了,便当即答应下来。
  他应道:“表妹。”
  解明这时候也走了出来,负手站在石阶上,神情复杂,顿了会儿才道:“咱们走吧。”
  书院里准备的马车甚是宽敞,只是多日没下雨地面干燥,走一步就能扬起一串灰尘,三人都不敢撩开车帘,只得在车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沈晚照受不了,先开口商量道:“解师……咱们就这么空手去不大好吧?要不要路上买点什么?”
  解明皱眉道:“咱们又不是大夫,难道还能买药给他不成?”
  沈晚照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学生觉得……买个果篮或者补品什么的,虽然首辅未必会用,但也是咱们的一番心意。”
  解明疑道:“探病还要送这些?”
  沈晚照:“……”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解明这些年一直被打压了,他就类似于上辈子遇到的那些超级天才,虽然智商高学习好,但情商过低,所有人情往来基本一窍不通。
  沈晚照干笑一声:“那是自然。”
  解明也有些尴尬,从袖口掏出几两散碎银子:“这些够吗?”
  沈晚照也不好意思让他掏钱:“这事儿就交给学生吧。”
  等进了城里,沈晚照在一处坊市叫了停,见解明和殷怀俭都不是能操心这种小事儿的人,只得自己下去买礼品,没想到殷怀俭跟她一道走了下来。
  “我来陪你一起。”
  沈晚照点头应了,跟他一起在小店里开始挑选东西,反正送礼这回事儿吧……一般都是实用不实用无所谓,关键是面上一定要好看,她自己也不太会挑水果,只捡那表面光鲜的拿了。
  殷怀俭心头一暖,他理想中的夫妻相处场景大抵就是这样,伸手帮她把红毛丹接过来:“这个有刺,我来拿着吧,仔细伤了手。”
  沈晚照倒也没在意,道了声谢就低头继续挑水果了。
  挑完之后店家拿了个竹篮帮两人装水果,上面还十分恶趣味地扎了朵大红花,沈晚照囧囧地接过来,拎着果篮上车了。
  温重光府上离城郊北门并不远,马车又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书院那边有人通报过,刚一递上名帖就立即有人过来迎客。
  殷怀俭见沈晚照下马车,本来想伸手搀扶,但她轻轻一跃就跳了下来,略带好奇地打量着首辅府,外面看就是普通低调的三进小院,倒是跟他平日的为人十分契合。
  进去之后才发现金玉其中,每一步都有不同的景致,漫不经心中透着规正,规正中又透着随性,一株随意种在角落的茶花,可能是当世难得的珍品,而被种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的,又是随处可见的花种,哪里都是逸趣横生。
  解明也被吸引,面上的由不得露出几分赞叹:“首辅真是巧心思,宅院雅致中不失狂放。”
  管事笑道:“解先生客气了,这边请。”
  沈晚照被一树金银花吸引了目光,上面有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她驻足看了会儿才发现解明和殷怀俭已经走远了,她忙抬步想要上前去追,没想到就‘刺啦’一声,后背的衣裳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花枝勾了一道六寸长的口子。
  她低骂一句,伸手摸了摸后背,正在想怎么办,有个常随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她呵腰道:“劳烦沈姑娘随我走一趟,我们家首辅想要见您。”
  殷怀俭其实视线一直追随着沈晚照,但被出来迎人的管事搅乱了视线,等到再想看的时候,人却已经没了。
  他秀美一皱,冷冷地看着那管事:“我表妹人呢?”
  他这么一说,解明也发现人没了,同样皱眉看着管事。
  管事面不改色:“小的记得刚才见沈姑娘的时候她在赏景,小的这就帮两位问问。”
  他说着招了个小厮来问,然后笑道:“沈姑娘刚才不慎弄污了衣裳,现在正被人带着去清洗呢,估计得等一会儿了。”
  要是别人殷怀俭肯定不信,但沈晚照确实是个没收拾好就不会出来见人的,略略放下心里的疑惑,点头道:“有劳了。”
  那边沈晚照面色平淡:“我是来探望首辅伤情的,本就要见他,弄得这么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常随道:“首辅私下有几句话想问您,再说您这样……”他顿了下道:“也不大方便见人啊。”
  沈晚照脸色不大好看,那常随见机极快:“小的等会给您找个绣娘,保管缝的天衣无缝。”
  沈晚照没好气地道:“带路吧!”
  常随笑呵呵地应了声,引着她往正院走,又让她在偏间等着,说他们主子马上就到。
  沈晚照等了会儿还不见人,打起帘子往里看了看,整个人就石化在当场了。
  温重光身上仅仅盖着一床薄被,如今薄被滑下,露出赤裸光洁的上半身,身上的线条精美流畅,又不像一般壮汉夸张粗笨的块头,适中得宜,本以为他是个弱质书生,怎么也想不到衣裳下竟是这么一副漂亮的身体。
  他的薄被只把下半身勉强遮掩了,上半身让人一览无余,再加上星眸朦胧惺忪,似是春睡未醒,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
  沈晚照心中一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温重光这时候也瞧见他了,眼里掠过一丝错愕尴尬,随即就是笑意隐约。
  “还不出去?是想继续看吗?”
  沈晚照感觉自己真是日了狗了,不对,是日了哮天犬了,日了哥斯拉了!慌忙放下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本来想直接跑路的,但又怕一会儿温重光追出来在人前抖搂了这事儿,那她真是不嫁也得嫁了,于是抖着腿坐在帽椅里,用生命诠释坐立难安这四个字。
  温重光换衣裳倒还是挺快,不过片刻就收拾停当,只是乌发挽的随意,有几缕搭在青衫上,像是意境悠远的水墨画。
  沈晚照先发制人:“你不是命人传话要见我吗?为什么还在屋里睡觉?谁给你的梁静茹?勇气吗!”
  温重光:“???”
  沈晚照啐了自己一下:“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温重光笑道:“我不知道谁是梁静茹,也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只知道我正准备起来的时候,有个人突然闯进来了。”
  沈晚照继续先发制人:“既然是你想法子叫我过来,干嘛要躺着不起?你要是起的早些,刚才何至于……咳咳咳。”
  她说完又鄙夷道:“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拿个竹竿丢在我头上?”
  温重光失笑,这些日子被疼痛折磨的心绪总算是好了些:“你不是西门大官人,我也不是潘金莲,不过……”
  他微顿了下,冲她眨眼道:“我们都是想兜搭人而已,你看了我的身子,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沈晚照:“……”
  她用毅力抵住媚眼冲击,淡淡道:“我可以拿我哥抵债,你要是想看,随时可以找他看回来。”
  温重光摸了摸鼻子,含笑道:“不必了,我对令兄无意。”
  他声音渐低:“昨晚上伤口发作,我晚上都没怎么睡,早上天还没大亮的时候用了碗安神药才睡下的,让你久等了。”
  沈晚照啊了声,想到方才看他的时候左边是缠着白布,皱眉道:“怎么会裂开?”
  他道:“傍晚的时候有急事要见皇上,路上不小心颠开的。”
  沈晚照想想就疼,不自在地动了下肩膀:“有什么急事不能养好伤再去啊。”
  他只含笑不答,沈晚照想了想,学了玉瑶郡主的语气叮嘱道:“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这样伤怎么能好?
  他抬眼看她:“你要过来。”
  沈晚照干笑:“我的荣幸。”
  她想了想,起身道:“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老是起身也不好,我跟解师他们说改日等您好些了再来看你。”
  天地良心,沈晚照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让他好好休息,绝对没有为了原来的事儿迁怒他的意味。
  她刚走出几步就被温重光拉住了,他闷哼一声:“你等会……”
  沈晚照呀了一声,转头见他一手扶住肩膀,忙上前扶住他坐到帽椅里,摇头道:“你说你也是,咱们魏朝官员的月俸禄二十多年都没涨过了,你这么拼皇上是发你工钱还是给你加班费啊?”
  她一边说一边脑补,温重光搁在现代就是一工作狂,老板最爱的员工,不对,他估摸着应该能自己当老板的。
  他衣裳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沈晚照头大:“你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吗?累死的啊。对了你这伤吃什么药?”
  他低声道:“内服的我已经吃过了,外敷的现在也该换了。”
  他说完抬眼瞧着沈晚照,她故作不知,低头道:“那就叫丫鬟来给你上药。”
  他低叹了一声:“前些日子回京,有人买通了换药的婆子来给我下毒,幸亏当初我闻出不对,这才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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