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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大唐晋阳公主-第170章

小说: 大唐晋阳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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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上面的羊舌花样,竟然还挺用心。卢氏一想,能有这么聪明用心的人,只怕不多。
  卢氏:“这玉佩该不会也是……”
  “嗯。”房遗直应。
  “嗯嗯嗯嗯,你就知道嗯,那你知不是道博陵来了个崔清寂,你们既然已经到了互换定情信物的份儿上,就该赶紧把事儿定下,省得被人捷足先登。”卢氏急得拍了下桌,吓得‘黑牛’立刻从她怀里跳开了。
  卢氏也顾不得那些,又问房遗直进行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房遗直反问。
  “东西都换了,没拉拉手,一亲芳泽?”卢氏脸一点都不红地问。
  房遗直反而因为卢氏的话,皱了眉,红了脸。
  “哈哈,到底是不经事的孩子,”卢氏笑了笑,却还是满面愁,担心儿子在这方面真不行。
  “没有。”房遗直见卢氏一副还要教自己的态度,忍不住再补充一句,“阿娘别教坏我。”
  “什么教坏你,你本来就坏。我最多不过把你坏的本性挖掘一下。”卢氏叹道,“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就因为被人嘲笑一句,记仇一整年,到了把人家搞得声名狼藉,滚出了长安城,至今不得翻身。”
  房遗直不言,无所谓于卢氏所说,好像他早就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
  卢氏不提前话,继续转到正题上,追问房遗直:“那你们总该要互相表明心迹。”
  “有过。”
  卢氏挑眉,“那她竟没看上你?”
  “阿娘真不必操心此事。”房遗直眸若墨染,深邃难测。
  卢氏可不管房遗直的态度,继续追问:“和我说说,你表明心迹之后她理你了么”
  房遗直应承,又请卢氏不必在追问此事,起身要走。
  卢氏不依,喝令他站住,“今儿你必须听我的。说,那后来呢,她没回应你之后,你有没有再继续好好努力,每次和她见面说甜言蜜语?”
  房遗直不解地看向卢氏,蹙眉:“每次见面都甜言蜜语?”
  “对啊,不然你贸贸然说一句,你中意人家,一旦人家以为你开玩笑呢?女人嘛,在接受一个人之前,都很谨慎。”卢氏托着下巴想了想,“以晋阳公主的情况,你大概要说三百遍,她才会觉得你有诚意。”
  “阿娘是认真的?”房遗直看着卢氏。
  卢氏:“当然是认真的。甜言蜜语这种东西,就跟每天喝水一样,多少遍都不嫌多,你要是肚子里有,就多多益善。还有你要把你之前大放厥词的话,跟公主解释清楚。她不信你,极有可能也是因为你以前说过‘最难事就是尚主’的话。”
  房遗直:“阿娘,这件事我心中有数。”
  “你有什么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努力,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娘子了。你听我的,赶紧让公主心动,然后咱们就想法子劝动圣人,将亲事定下来。”卢氏再三警告房遗直,“你可真要抓紧了,这崔清寂一进长安城,我就从我的那些姐妹之中,听到了不少风声。说是他祖父和圣人早前有过约定,半戏言,就是要把晋阳公主嫁给崔氏。不过圣人而今还在犹豫,但眼见着他是日渐欣赏了崔清寂。一道圣旨下来,真把他二人指婚了,你到时候急疯了也没用。”
  “不会。”
  房遗直简短一语,气得卢氏七窍生烟。


第111章 大唐晋阳公主
  房遗直好容易把卢氏请走以后。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屋内,想了片刻,就从桌案下方暗格里,取出一张纸来,又看了片刻,立即喊来落歌。
  “要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备好了?”
  “还差九百盏,奴正命人加紧赶制,保证在上元节完成。”落歌回复道。
  房遗直点头,“尽快安排,一定要细致谨慎。”
  再说卢氏见从房遗直那里回来之后,忧心忡忡放不下。终于到放值归来的房玄龄,开口就告状。
  “瞧瞧你儿子的慢性子,跟你一个样,你们父子俩早晚会把我逼疯。”
  房玄龄忙笑问何故,得知经过之后,也叹:“你管得多了,他说他心里有数,就是有数了。你连咱儿子都不信?”
  “我是不信他懂女人心。”卢氏小声嘟囔着。
  “放心,遗直聪慧,这种事要是想学,肯定比谁都懂。”房玄龄不以为意,只顾着笑眯眯地问卢氏今晚吃什么。
  “心情不好,吃素。”
  ……
  傍晚的时候一家子人就围着一桌菘菜萝卜,坐在一起用饭。
  房遗则和房宝珠都不大高兴,不过食不言,都不说什么。直到饭毕,二人才敢发牢骚。
  “难得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竟还没有自己吃的时候丰盛。”房遗则叹气道。
  房宝珠:“是啊,阿娘,您就不能疼一疼我们,给我们吃点儿肉?我和三哥还要长个呢。”
  “你够高了,不用长。三郎就更是了,吃多了也不长个,光长肉。”卢氏不咸不淡地嫌弃完了,继续坚持道,“我倒觉得吃素好,之前去庵里上香,就有个八十高龄的老太婆,蹬蹬上石阶比我还快。特意叫人去请教了长寿之法,就说这晚上吃饭少肉忌油最好。为了让你们长寿,我真是操碎心了,还不谢我!”
  “没肉可吃,长寿有什么用!”房遗则一脸绝望。
  “你什么耳朵。可以吃,但要中午吃,晚上不能吃。”卢氏本来没把什么长寿吃法挂在心上,不过今天心情不好,随便拿出来做个借口。偏孩子们跟她反抗,那卢氏还真就较真了,从今以后,就把这个新规矩贯彻到底。
  “啊?”
  “不要啊!”
  房宝珠和房遗则双双叫苦不迭。
  房遗直则在旁喝茶,听房玄龄跟他讲朝中事。
  这时候房玄龄被俩孩子的抱怨声吸引,又听说自己以后晚饭都没有肉吃,他和卢氏对视一眼,也不敢吭声反对。他赶紧转而去斜睨那俩孩子,幽幽叹气:“以前为父教过你们的做人道理,你们俩都当耳旁风,好了吧,现在吃亏了。”
  卢氏扫向房玄龄,觉得他话里有话。
  “什么道理?”房遗则和房宝珠忙凑过来问。
  “少说话,多做事!”房玄龄瞪他们俩一眼,责怪他们俩闹腾,把好好地只有一顿的素食变成了天天都有。
  房遗则和房宝珠互看了一眼,不说话了。
  “要不我还是去公主府找二哥吧,跟他一起住,好歹每天有酒有肉。”房遗则感慨道。
  “不许去!”卢氏打发房遗则和房宝珠都赶紧回屋去。
  房遗直趁此时机对房玄龄道:“高阳公主府那边,有些奇怪。”
  卢氏和房玄龄闻言俱是一怔。
  “你这话何意,是出什么事了?”卢氏问。
  “可是……探查出来的?”房玄龄故意用‘探查’二字形容。
  房遗直点了点头。
  房玄龄便明白了。前段时间房遗直和他商量过养探子的事,因知长子办事一向周全谨慎,且事情才刚刚起步,房玄龄同意后就没有再多过问。却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真查出东西了,还是自家人的事。
  卢氏催促房遗直快些说。
  “前些日子因为‘互相帮’的案子,二弟有牵涉,贵主曾命人监视过高阳公主府。”
  房玄龄:“难道说你二弟真跟着互相帮那些乌合之众做了什么祸国殃民的坏事?”房遗爱已经因为这个被李世民训斥贬黜,当然这都是以他无意识泄露朝廷消息为前提而做得处罚,如果他是‘蓄意’,那这些惩罚对他来说都太轻了。
  “是高阳公主。公主曾受互相帮的假道婆的忽悠,收过两箱金子沉到水底,而今金子虽已经上交没什么好提。但她被假道婆忽悠的缘由倒是耐人寻味,说是除霉运转,令病者早日康复。”
  房玄龄没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又问房遗直这证言是从何而来。
  “这假道婆是互相帮的新‘巫师’,李大亮死去奶娘的女儿。但李大亮对此并没有招供,衙门对着名单于昨夜拿人之后,审了那道婆才得此证言。”房遗直解释道。
  卢氏皱眉:“我和你父亲倒是没听出来,这道婆的话有什么不对之处?”
  “病者,高阳公主府哪来的病人?”房遗直反问。
  公主府有位份的人只有两位,高阳公主和房遗爱。俩人的身体现在都十分好,为何要祈愿早日康复?倘若只是普通的家仆病了,何至于劳烦公主之尊亲自开口祈福?显然这其中有些不对。
  卢氏这下明白了,问房遗直到底查到什么。
  “儿子查过了,那段时间公主府内生病的只有一个和尚,而今人已经康复了,每日精神抖擞地忙着花前月下,倒让我那可怜的二弟羡煞至极。”太重的话房遗直没有说出口,但他的讥讽之言已然比刀子还锋利,刺得人心里疼得发慌,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卢氏和房玄龄都黑了脸。
  “你知道这件事多严重?”房玄龄严厉警告房遗直,想让他再确认一遍,说话慎重一些。
  卢氏气得磨牙咬字:“大郎说话何时出过错。反倒是那个高阳公主,每天上天入地作得没完没了,而今她身上能出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卢氏瞪圆了眼睛,和房玄龄对视,意在看他的态度。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到底该如何处置。
  “这……”房玄龄皱眉,心下也很恼火。
  “还是尽早想法子把他们夫妻打发出京。”卢氏忍不了了,气得拍拍桌,她一边恨自己养的儿子不争气一边恨自己拿阳公主无可奈何,“又是互相帮,又是养和尚,没一个心思正求上进的。我看他们就是让富贵权势迷了眼,打发他们到贫瘠远点的地方清静几年,也就老实了。”
  卢氏可不想高阳公主再闹出更大的事连累一整家子的人。再三嘱咐房玄龄,不能再纵容他们再这么折腾下去。
  “你真当我多厉害,那可是公主,我就算想出主意了,赶他们走,那也得圣人愿意算。”房玄龄道。
  卢氏气恼地瞪一眼房玄龄,不想和他多说,起身就走了。
  房玄龄要追,被房遗直拦下了。
  “阿娘看出父亲心软了,还想继续二弟留在长安城,这才气走了。”房遗直解释完,就提醒房玄龄,“阿耶若是不能把这件事解决,此刻去追人也没用。”
  房玄龄一怔,没想到他的心思原来早就被他们母子看透。
  他叹了一口气,转即坐下身来说不出话。其实道理都懂,可是他就是舍不得老二走。别人家都是偏疼大的或小的,房玄龄心里其实独独最疼中间的房遗爱。房遗爱不算聪明,可以说算是在兄弟们之中是最笨的一个,也调皮,他就没少跟着操心,但房玄龄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唯独对他偏爱更甚。
  房遗直见房玄龄一直蹙眉沉思不语,默了会儿,就开口打破了沉默。“阿耶对二弟的关心,太浅薄。”
  房玄龄闻言,颇感被冒犯,狠盯着房遗直:“你说什么!”
  “阿耶若真为二弟好,长远的好,就该放他走。惯子如杀子。”房遗直对房玄龄坦然行一礼,随即告辞。
  “你——”房玄龄气得拂袖,一边骂房遗直对他不敬,一边还是听从了房遗直的建议,将房遗爱叫到了跟前来。
  房遗爱听父亲说了经过之后,眉头很皱,“怎么,你们才知道?我还以为满天下人都知道我头上有一抹绿呢。”
  房玄龄皱眉,“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说话。高阳公主那头你就没有约束提个醒?”
  “她把那个长得像大哥的和尚留下来的时候,我就料到了。倒也想管,可怎么管,人家说清清白白,没证据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要以下犯上,把公主吊起来毒打逼她认下?”房遗爱一副破罐破摔的姿态,“反正我也习惯了,她过她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也好,彼此落个干净。”
  “胡闹!你们是夫妻,荣辱一体。她若闹出事儿来,你在圣人跟前一样逃不了干系!”房玄龄气道,“你也是个长脑袋的人,公主泼辣不好对付,你就不会动动脑用点别的办法?那和尚你总有法子处置吧。”
  “处置?我若弄了那和尚,她不得把天掀翻了砸我身上!”房遗爱惊讶地瞪眼道。
  “这事情她理亏,她干不了什么。”房玄龄恨儿子不争气,几番说道见房遗爱都不听劝,气得房玄龄骂房遗爱赶紧滚出去,他也眼不见心不烦。
  房玄龄失望地看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连连叹气,随即扶额。看来只有这一种法子了,狠下心听卢氏的建议,想法子请圣旨,把他的这个宝贝儿子远调。
  房遗爱被父亲骂个狗血喷头,气冲冲出地也不想留,骑上马就要回公主府。
  “刚来就走?”
  房遗爱听到一声沉稳的男音,怔了下,然后转头去看,果然瞧见自己大哥正站在不远处对自己微笑。
  房遗爱也笑了下,随即跳下马。
  “挨训了?”
  “嗯,阿耶总是看不上我。”房遗爱气哼道。
  “他最疼你不过。”房遗直转即留房遗爱在屋内吃酒
  房遗爱见备好的酒菜都是自己最喜爱吃的,心里感动不已,对自家大哥真心地嘿嘿笑起来。他没有想到平时性子温温淡淡的大哥,会是这样细心之人,竟能把所有他爱吃的才记在心里,准备出来。要知道这里面有些菜,除了他身边贴身侍从,别人都不知晓。因为这几种菜上不得台面,但是房遗爱偏偏就爱吃。
  “多谢大哥。”房遗爱行礼。
  房遗直淡笑,让他落座,夹了一块烩肚儿放到房遗爱碗里。
  房遗爱更加惶恐不已,多谢他,转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吃这个,却见房遗直也夹了一块放在嘴里,伴着一口烧酒,吃得风轻云淡,优雅自如。房遗爱这才算放开了,笑嘻嘻地吃起来,味道特别好,比他以前叫人私下里开灶做的好吃多了。
  房遗爱深知从他成婚以来,他和大哥的关系就变得生疏很多。房遗爱面上装糊涂假装不知,其实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之所以能娶到高阳公主,那因为大哥不要了才轮到他身上。虽说他本来就很喜欢高阳贵主的娇艳活泼,当时想着只要能娶到她,什么波折都无所谓,一心一意地只想和高阳公主好生过日子就可。但没想到婚后的日子并不好,他始终摆脱不了大哥的阴影。高阳公主总喜欢拿他和大哥比较,平时总是对他挑三拣四,因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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