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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梵莲封-第79章

小说: 梵莲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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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们早就不知足了!”宁阳道。
  “这天下就是我蒙家打下来的!没有我们蒙家,他凭什么安安稳稳地坐在崇清殿?”蒙翰振道。
  宁阳盯着他狰狞的笑脸,半晌未曾言语。
  “既然你们早已谋算好了,为何还要娶我?”她终于缓缓问道。
  “谁说我要娶你了?是你,非要求着嫁给我!你可弄清楚了!”蒙翰振笑道,“皇上不同意,你还要以死相逼,非要嫁给我蒙翰振,我可有说错?”
  宁阳的脸因怒极而惨白,浑身都在颤抖。
  “你除了有点脾气,你还有什么?”蒙翰振望着她的样子,大笑道,“你跟你那个皇帝老爹一样,整日窝在太平的皇宫里,哪里用过半点力气,长过半点脑子?”
  “我杀了你!”宁阳颤抖着身子,向他扑了过来。
  蒙翰振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扯到床前。
  “你杀了我?看谁杀了谁。”蒙翰振道。
  说着便伸手去扯她的衣衫。
  “住手!你这个畜生!”宁阳大吼道。
  蒙翰振只轻轻一推,她便倒在大红的婚床之上。
  “我为什么要住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蒙翰振笑道,已将她衣衫尽皆剥了去。
  宁阳伸出手往他脸上掴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到了床侧。
  “平常都是你吆五喝六的要我伺候,今日我就让你好好地伺候伺候我!”蒙翰振道。
  “你这个混蛋!我一定……”
  宁阳的骂声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掴断,随即便被他粗暴的唇堵在了肚子里。
  ……
  蒙翰振终于心满意足,起身来穿好衣衫。
  宁阳将自己捂在大红的喜被中一动不动。
  蒙翰振拉开门走了出去,吩咐道:“夫人身体染恙,不能出门,不能见客,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伺候着。”
  “是。”外面的几个丫鬟应道。
  这几个丫鬟早换了蒙府的人,宫中陪嫁出来的繁花、玉锦等人,已被锁在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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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匡带着十万精兵,先行赶往净月城。
  其三子蒙翰承自御风边境,带着三万精骑,亦马不停蹄地向净月城进发。
  蒙翰振手握四万驻城守军,严阵待发。
  萧家势力大势已去,周挺已笼络了朝中主要重臣。
  永平帝所拥不过三万禁军,并其他驻城守军五万。
  军政两面皆是蒙家得势,此次是志在必得。
  蒙家军攻破皇宫正门冰月门只用了半个时辰。
  蒙家大军潮水般涌入。
  蒙匡一马当先,蒙翰振随行其侧,直指崇清殿。
  乱军来至朝午门前,两个身影自天而降。
  一个玄衫细绣,一个浅蓝轻衫。
  白光闪过,蒙匡所骑之马便失蹄倒地。
  蒙匡长跃下马,向幽绝道:“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师父要你受死!”幽绝只沉声道。
  “你师父是谁?”蒙匡奇道。
  幽绝却不再答言,猿杖轻挥,白光袭向蒙匡。
  蒙匡一双铁鞭抵出,白光灭去,自己也后退了两步,心中不由得更是吃惊。
  方才看他白光所出,气势颇足。
  自己这一双铁鞭横扫无敌,今日初一交手,已是落了下风,怎能不惊?
  但此时箭在弦上,岂容犹豫?
  当下向左右副将陈乾、习护递了颜色,二人一持□□、一持长剑,与蒙匡同时攻向幽绝。
  幽绝白光横扫、气势汹汹,三人同时退出半尺。
  榆儿便在一旁冷眼观战。
  蒙匡见幽绝难缠,双鞭横错、运足内力,横空飞起,直指幽绝眉心。
  陈乾一把□□自左指向幽绝左肋、习护一把长剑扫向幽绝下盘。
  蒙匡此着不仅极快极准、且气势巍然如山、蕴藏着他数十年深厚内力、携沙走石。
  榆儿在旁亦不惊点头称叹,若换了寻常武将,定然不敌他如此攻击。
  可惜他的对手是幽绝。
  若不是她已事先嘱咐了幽绝不可杀戮,幽绝朱厌之力一出,此处早已是一片血河了……
  幽绝只轻晃身形,三人万无一失的算计便落了空,再卷出一道长鞭般的红白光芒,三人便跌出一尺来远。
  蒙翰振与蒙翰承忙上前来救,两个回合便被幽绝打下马来。
  “幽绝,差不多了。”榆儿在旁小声地提醒道。
  乱军见此人只短短功夫便将蒙匡等人制服,顿时惶恐后退,不敢向前。
  榆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蒙贼犯上作乱,其罪当诛,诸位受其蛊惑,若迷途知返,皇上自有公论,若还执迷不悟,便是置国法君义、亲人性命于不顾!”
  作乱诸将便有数人跪倒在地,其他尚犹疑之人环望一回,便也跪倒。
  这些人不过跟着蒙匡混个升迁、封赏,如今蒙家父子已受制,只好见机行事,先求自保。
  是以,不到一会儿,叛军皆跪倒降服。
  云麾将军庞化虎收拾残局。
  幽绝与榆儿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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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一个地方。”榆儿道。
  “那就去吧。”幽绝道。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榆儿道。
  “是蒹葭宫吗?”幽绝道。
  “嗯。”榆儿笑道,“我好久没见她了,她也一定惦记着迟凛呢。”
  两人跃过几道宫门,却迎面撞上一个人。
  身着灰白色宽大道袍,雪须白发、面目清癯,手握拂尘,正是天玄道人。
  “孽畜,还敢来妄为!”天玄道人见了二人便喝道。
  “天玄老道!”榆儿心中一凛,紧了紧握住幽绝的手。

  ☆、蒹葭宫悲喜重逢

  “现在的你,不配做我的对手。”幽绝哼了一声,带着榆儿自他身侧轻轻掠过。
  天玄道人果然未曾出手,直望着二人的背影。
  “怎么回事?天玄老道怎么这么轻易就放我们走了?”榆儿不免问道。
  “有天玄在,蒙匡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谋反。”幽绝道。
  “你是说蒙匡他对天玄做了手脚?”榆儿道。
  “嗯。”幽绝道。
  “天玄这么厉害,他是怎么做到的?”榆儿奇道。
  “最难防的往往是最信任的人。”幽绝道,“他的大弟子早就被蒙匡收买,给他下了毒。”
  “什么毒?”榆儿道。
  “阎皇散。”幽绝道。
  “阎皇散?这毒虽不如禁寿魂,可也相当厉害了,他怎么还活着?”榆儿惊道。
  “他还不到该死的时候。”幽绝道。
  “什么叫还不到该死的时候?”榆儿道。
  “不知道,只知道师父不让他死。”幽绝道。
  “你师父为什么要救他?”榆儿试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幽绝道。
  榆儿心中只觉奇怪。
  天玄老道保的是皇帝,他这个师父要夺江山,自然也包括永平帝的皇位,为何却要救这天玄,白白给自己留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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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不一会儿便来到蒹葭宫。
  所有兵力皆集中在平乱战中,这里并无一人守卫。
  永平帝已下过旨,若得胜,大家皆平安;若败亡,宫人、嫔妃可选择是死是降,皇子、公主,必当明了自己该怎么做。
  幽绝与榆儿径直跃入宫内。
  方才落地,十几个宫女就手拿着棍棒围了上来,举棒就打。
  幽绝皱了皱眉,就要发作,榆儿忙捏了捏他的手,蓝冰洒出,将宫女们的手封住。
  “叛军已降,去告诉三公主,榆儿来看她了。”榆儿向宫女们道。
  梨花门忽然打开,芳容自里面跑了出来,看外面果然是榆儿,另一个男子面戴青色面具,却不识得。
  “芳容。”榆儿向她灿烂笑道。
  “榆儿,你来了!”芳容见了她,倒不似从前那般不待见,反而亲热得紧,恨不得立刻贴上去抱住她,“外面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事儿了。”榆儿笑道。
  “那就好了,可吓死我了!”芳容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
  “三公主呢?”榆儿道。
  “在里面呢。”芳容道。
  榆儿正待提步进屋,便见梨花门旁转出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
  “榆儿……”三公主望着她唤道。
  榆儿松开拉着幽绝的手,快步跑了过去,向她笑道:“对啊,就是我啊!怎么样,开不开心?”
  “嗯。”宁葭点了点头道,“你怎么来了?听说外面乱得很。”
  “放心吧,蒙匡和蒙翰振都束手就擒,那些叛军现在老实着呢。”榆儿道。
  “真的吗?”宁葭喜道。
  “对啊,不然我怎么有空来看你呢?”榆儿笑道,上前携了她手,进了梨花门。
  回身又向幽绝招了招手,幽绝便也跟着进了门。
  “这位是?”宁葭望了望幽绝,见他青色面具遮脸,虽容颜绝美,却眼神冷冽,有些心惊。
  “他是我的朋友。”榆儿说着,牵过了幽绝一手道。
  “栗原怎么没来?”宁葭与迟凛一般,一直以为栗原与榆儿是一对小情人,如今却见榆儿与幽绝亲密之状,心中疑惑。
  “栗原他自有好去处呢,你不用担心了。”榆儿笑道。
  当着幽绝的面,宁葭也不便多问,只点了点头。
  芳容与彩衣已端了茶水并点心进来。
  芳容让彩衣先出去,掩上门,自己一人在旁伺候。
  榆儿与宁葭在杏花椅上对面坐了,幽绝自坐于一旁侧椅之上。
  “你这是从哪里来?”宁葭道。
  “明丹。”榆儿说罢,只望着她微笑着。
  “明丹?”果然宁葭闻得这两个字,脸色立刻紧张起来。
  “是啊。”榆儿只道,仍望着她只是笑。
  “那……”宁葭心中紧张,口内亦吞吐起来,低头揉着袖角,却问不出来。
  “那什么?”榆儿只笑道。
  “他、他好、好吗?”宁葭好容易问出一句,亦不敢抬眼看榆儿。
  “他?哪个他?”榆儿故意不接她的话。
  “哎呀,榆儿你就别逗三公主了,”一旁的芳容已急忙开了口道,“她每天盼得眼泪都要哭干了。”
  “芳容,别胡说。”宁葭却向她小声嗔道。
  “公主,奴婢可是替你着急呢。”芳容撅撅嘴道。
  “你怎么还是这般急性子。”榆儿向芳容笑道,回过头又向宁葭道:“明丹捷报想已至御前,迟先锋他一切安好,还立下功勋,你就等着他回来请旨赐婚吧。”
  宁葭听得前面,喜出望外,再听至最后一句,却红了脸,低头不语。
  “真的吗?我就知道,迟校尉他了不得,以后一定是个大英雄。”芳容在旁却朗朗赞道。
  “自然,等他做了三驸马,好给你也找个好婆家。”榆儿转而向芳容道。
  “我才不稀罕,我和芳绮约好了,一辈子都要陪在三公主身边。”芳容却扭头道。
  此话一出口,却勾起三人心伤,一时满屋静默,不闻一语。
  还是芳容先开了口,向宁葭道:“三公主,你别伤心了,芳绮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
  榆儿听她此话,倒似并不知芳绮已死之事,便也不言语。
  宁葭默默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若是能再见得一面就好了。”
  说得这句,宁葭与芳容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榆儿。
  “这……”榆儿被她二人这么一盯,倒有些措手不及,忙道,“我会去找找看,若寻得了,便可见了。”
  “芳容,你去把那个拿出来。”宁葭向芳容道。
  “好。”芳容应道,转过海棠屏风,取了一个红缎包袱出来。
  宁葭取过包袱,递到榆儿面前道:“若你见着她,就替我把这个交给她吧。本想再去看看她,没想到他们连夜就将她赶了出去……”
  宁葭说着,已滚下泪来。
  榆儿只好收下,道:“好。”
  芳容忽然开门出去,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中捧着一个深蓝包袱。
  “榆儿,你若寻到她,就把这个也交给她,好叫她好过一些。”芳容将包袱递与榆儿,已红了眼圈,“她走得匆忙,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呢,这些都是她自己平时最宝贝的东西,还有她自己积攒的银钱,还有我的一些心意,你就替我交给她吧。”
  宁葭在旁,亦是神色惨然。
  榆儿便也收了,只道:“好,你们的心意,她会知道的。”
  幽绝只在一旁默坐,并无一言。
  榆儿与宁葭又说得几句,便起身辞别。
  “榆儿,你以后尽量别来。”宁葭起身送她,却道出这么一句。
  “怎么?嫌我聒噪了?”榆儿笑道。
  “不是,我当然希望你总在这里陪着我才好,不过……”宁葭道,“我怕天玄道长他、再为难你。”
  “放心,我会小心的。”榆儿道,“况且,我现在可有大护法了。”
  “大护法?”宁葭道。
  “对啊,就是他啊!”榆儿指了指身后幽绝笑道,“天玄那个老道也怕他呢。”
  说着,已走至门外,榆儿向宁葭与芳容作别,与幽绝双双跃上宫墙,向宫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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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至茂源客栈,故地重游,已非前番情景。
  陡遭战乱,客栈中人人胆战心惊,并无一人敢出来。
  幽绝跃墙而入,将掌柜的自屋中拎了出来,道:“要个房间。”
  “公、公子,楼上左侧第三间,就、就是空房,您、您随意。”掌柜的瑟瑟道。
  幽绝松了手,掌柜的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榆儿望着幽绝直笑。
  “笑什么?”幽绝奇道。
  “你若是笑一下,他就不会那么害怕啦。”榆儿道。
  幽绝微微红了脸,上前牵了她手,向楼上走去。
  两人进得屋来,也无人来送茶送水,幽绝自去取了热水来,与榆儿净了手脸,略去一去风尘。
  屋子关得久了,有些氤氲的潮气,榆儿将几扇窗户都推开来,正望见空落落的院中洒落了一庭满月的清辉。
  就在那里,他曾经已给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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