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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代武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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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哥这是,什么都没捞着啊。”萧二十四摇头可惜道。

    萧老祖宗冷哼道:“何止?南魏要入仕,怕第一件事就是要翻北魏的通敌案!莫不是你也觉得北魏魏侯爷是通敌卖国之人?”

    萧二十四连摇头,他也不傻,“魏家三代驻边,比三关与九关的将领对待番人都要狠厉,怕是咱们萧家通敌魏家也通敌不了。”

    萧老祖宗拿起拐杖敲了萧二十四一下,怒道:“猢狲说的狗屁胡话!”

    萧二十四忙揉了揉头,辩解道:“孙儿就打个比方罢了,难道不是实话?比起六关,三关里至少还能与关外互通有无。”

    萧二十四这话一说,紧接着就来了一句,“坏了!”

    “不然我为何接到信要往京中而来?”萧老祖宗恨道,到底还是没能将事情拦住。

    萧二十四啧啧了两声,与萧三老祖宗道:“祖父,不如咱们去劝劝九嫂?我就算过两年科举入仕,也少不得宦海沉浮十二十年才能官居二三品。这几十年萧家到底也不能退出京城!”

    “劝?魏氏怕等这一天都等了十来年了,她是个怎样性子的人当年回祖地萧家谁没看明白?眼里若真容得下沙子,你以为她就真生不下个世子来?就你九哥那德行,要算计他太容易了!”萧老祖宗惋惜道。

    魏氏的心机早二十年他就见识过的,然而却让一个林氏孤女处处抢风头,就摆明了是心生芥蒂君若多情我便休了,也正是如此侯府才不曾有过嫡出的来。

    他做为长辈,又与南阳侯这一支血脉上不算亲近,到底也不好说晚辈夫妻之间的事,也不过只能提醒南阳侯莫要宠妾灭妻有辱萧家名声。

    然而南阳侯到底也是没听进去,萧老祖宗只得道:“你去将你九哥叫来,就说我与他有要事要说。”

    南阳侯得知南魏要入仕了也傻了,“南北魏不是一向不合?”

    萧二十四就道:“九哥是见过南北魏打架还是骂娘?”

    南阳侯摇头,他当然也知道南北魏当初分宗为的是何事,也一直以为南北魏除了姓之外已经没了干系,不只如此,就是三年前魏侯爷出事也不见南魏有出言半句,这如何让他相信今日竟有南魏的人前去了景王府。

    “没见过你怎知晓两宗不合?”萧二十四又追问。

    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南阳侯如今也知晓问题的严重与否,就问道:“老祖宗可是有何主意?”

    萧老祖宗摇头,“如今魏家将来会如何风光,已与你无干。”

 第023章 半玉遮面柳客卿

    柳客卿回京得极快,从萧安收到信到回京不过四日。

    萧安待柳客卿休息好后便将南魏来人之事说与了柳客卿听,“从外祖父出事到现在整整三年,南魏偏偏到了此时才上了京来。柳叔,我猜不透他们想做甚,目的为何。”

    柳客卿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两颊纹路难看的伤痕,一张脸看上去十分可怖,加上眼神阴郁,若是不相熟的人一眼看去定然会吓得躲远,说是止夜儿哭也不为过。

    不过萧安自幼是个傻大胆,从第一面见到这人就没怕过,这才被柳客卿看顺了眼,会趁着魏侯爷在六关的将军府无人管她之时教导她一些学识与道理。

    “还能有什么?三皇子薨,四皇子太小,二皇子醉心花草,太子一系自此后地位稳固,而陛下已渐年迈,南魏此时进京,却是正好不用陷于皇位之争。”柳客卿随口道。

    这一点也是萧安已经想到的,便歪着头以拳撑在太阳穴上,与柳客卿小声道:“可魏九重说他有我外祖父冤情的线索。”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对南魏有这般愁绪,直接撵出门就是了。

    柳客卿与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着,看得出曾经受过的良好教养。

    将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柳客卿以一种笃定地语气道:“魏侯不可能通敌叛国,南魏要想入仕,合宗不过是小事,然要在京中立足,必先替魏侯洗清冤屈,方才不辱魏姓,且南魏百年不肯入仕总归要有个缘由,为北魏洗冤这个借口再合适不过。魏九重之话,未必不可信。”

    萧安点头,“也不知柳叔这回打探到了哪一条线索?”

    柳客卿并不此时说出,只道:“此事自见了魏九重后一道说为好,南魏既插手进来,魏侯之事我等便不再是孤身。据闻你母亲已顺利与南阳侯和离?”

    萧安一边便将父母和离之事顺带着骗了南阳侯府百年基业一事说与了柳客卿听,一边将人带往她母亲的院子。

    柳客卿却是对此座宅子颇为熟悉的模样,本阴郁的眼神藏下了些许怀念,“你母亲将这里打理得极好。”

    萧安笑着道:“母亲每日闲得无事,便前来打理一番,也算是混混日子,毕竟日子难熬。”

    等跟南阳侯和离这个时机等得太久,总是要做些事来消磨时间的,然因侯夫人身份所限,也只得摆弄摆弄内宅花草了。

    柳客卿颔首,视线却停顿在远处。

    萧安顺着柳客卿的视线看过去,却是见到自家母亲不在院中品茶,却是在演武场里练武。

    魏氏自幼习武,就是生下二女也不曾懈怠,一把长/枪耍得虎虎生威,身影宛若游龙,也因此身体素来矫健,甚少有疾。

    当年在边关时,魏氏也曾上过战场,虽未曾亲自斩杀过敌首,然武艺方面却鲜有花哨之举。

    玉半面下的柳客卿神色莫辩,在看了半晌后突然抬起一杆长/枪,绕过兵器库,直朝魏氏而去。

    宅子里的兵器,虽不曾见血,却也并不是没有开封口。

    用魏氏的话来讲,不开封的武器不如绣女的绣花针,就是只在府中演练,也不可将习武之事当作耍花枪。

    耍着魏家枪法的魏氏感觉到一阵寒兵之气传来,虽是心中一愣,然而身体却是早已做出了反应,手中的□□挡住了那锋利的枪头。

    来人的力道不轻,魏氏久不立战场,竟有些招架不住,然到底是长久练武的底子,只不过两息间就将那枪头别在枪下,这才看向来人。

    面前的人半玉覆住了脸颊、额头,徒余下阴郁的双眼与挺直的鼻梁和微薄的唇。

    有懂面相的道士常说唇薄的人薄情冷血,往往有那一番道理,方才一句话就流传了千年,不过在魏氏看来,还不如换一句天下男儿多薄幸来得妥帖。

    “原来是柳先生。”魏氏开口道,声音如醇酒,荡在人心间又如浪涛。

    柳客卿并未与魏氏客气,将长/枪收回,耍了一个枪花,道:“久闻魏娘子之名,今贞有幸得见,还请不吝赐教。”

    魏氏挑眉,不知此人为何有如此要求,然而她独自习武多年,今日能得有一对家练手自然不推脱。

    两人都使的长/枪,枪法走的都是简厉之路,一息一息间就是两枪相碰,甚至偶有刮出火花。

    萧安在旁边看着,柳叔自没有用尽全力,而母亲也不曾真有招招致命,两人的博弈到最后好似一场男女对舞,枪花四散,看得人眼花缭乱。

    就是不去看两人的神色,只看脚下的步态,萧安也知晓此时母亲的心里是开心的,因此只站得更远了一些。

    等一场对战毕,魏氏回院子梳洗后粗粗挽了长发,才坐在了柳客卿对面,“先不知柳先生上京这般早,不曾遣人到京门迎接,还请见谅。”

    柳客卿道:“你我都不是客套人,魏娘子多礼了。”

    魏氏得与人比了一场,只觉得全身都通了气一般,十分高兴,扬眉道:“柳先生当吾知己。”

    柳客卿一笑,眼中阴郁散半,说道:“听小安说南魏已来京中,不知魏娘子心中可有主意?”

    魏氏便将魏九重对萧安的安置说了出来,“虽北魏男丁余下二三人,然如今都已改姓,南北魏合宗也无妨,就安娘之事也十分妥当。只是南魏乃读书人家,规矩素重,只怕安娘并不习惯。然若让安娘姓萧,日后婚事与前程为萧家所累,我亦不甘心。”

    柳客卿看了一眼也是一脸矛盾的萧安,就道:“萧家老祖宗已进了京,纵使陛下素来不喜与他,然而也不是妄为之君,萧家只要没有确凿证据通敌叛国便当无大祸,且也当不敢对南魏为敌。而此番南魏入京,在入仕之前定然要先为魏侯翻案。翻案并非一年半载可成之事,魏娘子若是心中犹豫不定也并不打紧,时间多余的是。”

    魏氏点了点头,“柳先生说得有理,是我着相了。”

    柳客卿便道:“既魏娘子无其他异议,便请带我与魏家九重一见。听闻他手中亦有魏侯之事线索,两人合计总归比一人强。”

    魏氏颔首,便让萧安前去请魏九重前来与柳客卿一见。

    等着萧安走后,魏氏才与柳客卿道:“此间地契挂在平宁侯名下,不知柳先生可想过归家。”

    柳客卿身子稍稍一倾,散漫道:“有待归处乃是家,我孤身一人多年,曾经的事也早忘了。”

    魏氏笑着道:“我便不如柳先生洒脱,谁敢负我,我必将之刮下一层皮来。”

    柳客卿却是赞同魏氏的所为,“自古女子不易,魏娘子能有本事做到这般倒是让人心折。”

    姓柳的今年也不过三十八,与南阳侯同岁,然而同岁不同命,比起南阳侯到至今为止的事事顺遂,柳客卿算得上是一生坎坷。

    魏氏感慨柳客卿的不易,“不比柳先生,不违本心,不舍道义。”

    柳客卿道:“却是有人说我不如魏娘子拿得起放得下、愿赌服输,心眼太小。”

    若这般互相追捧对方贬低自己下去,两人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好在不久后魏九重便只身前来。

    魏氏自上前迎客,将柳客卿介绍与魏九重,“这位便是柳先生,与安娘有师徒之缘。”

    魏九重抱拳,“柳先生。”

    柳客卿回礼道:“久闻魏家九重大名,魏郎君客气了,鄙人粗长两岁,占九重一个便宜,唤我一声大哥便好。”

    魏九重便顺势道:“柳兄!”

    三人纷纷落座,萧安便坐在了魏氏旁边,看向魏九重与柳客卿。

    魏九重也非客套之人,落座后只饮茶了一口,便开口道:“我本带着南魏查到伯父被冤线索进京,听小侄女说柳兄也有所获,不知柳兄与小弟查到的可否一样?”

    柳贞也不再隐瞒,只将这几年查到的一一说出,“那在镖局押镖的人身份我已查出,等寻到他家处,一家子人却是凭空消失,而镖局更是被满门灭口,便只得换了个方向再查。”

    从怀中掏出六关的三城相连地图,柳贞与三人指到:“从镖局接镖是在此处,而一路路线方向为此,当看出是要前往三关或南边而去。再回头看镖局所在,对方押镖未必选最近的,许也可能多番周转以免被查出来处,但若不在六关之中也不会让那一批兵器出入查来往商货最紧的地方,风险实在太高。且矿山多在深山底处,六关里大山不少,私自冶炼兵铁也非小事,必然也会挑选人迹罕见之处布置冶炼场与开矿之处,此两点均暗合六关地势。然不论是冶炼兵器还是开矿,却都少不了用工,且数量不少。”

    “人牙子!”萧安拍桌道。

    柳贞颔首,“不错,不论这批人是从外处被骗去挖矿还是从六关里选,只要路过六关就瞒不过六关里的人牙子。我从其中入手,倒是查出了这些年确实有许多外乡人跟着外地的人牙子前往六关,然而去处却不曾留下有用线索。”

    “挖掘铁矿,冶炼兵器,只两种都当用人不少,且易使工人劳累过死,只得继续往外挑人,我等却没想到从这入手,着实惭愧。”魏九重叹道。

    柳贞嘴角露出冷意,“虽那一批一批的人难以查出去处,然而人牙子之间却是有着联络,对方就算是每一次都换了不同的人牙子,换了不同的接头人,顺着这一条线索,我倒是又查出了不少来。”

 第024章 魏侯旧案引帝疑

    柳贞的回京,自然也瞒不住派了人悄悄盯着魏氏一方的萧家。

    萧二十四与萧老祖宗道:“祖父,这姓柳的不是只不过魏侯的客卿?魏侯出事,他与九嫂还有联络倒不奇怪。”

    萧老祖宗却是道:“你可知你九嫂与侄女现住之处曾经是谁家?”

    “当初住的是卫疆侯。卫疆侯姓柳,祖父是说那柳客卿是卫疆侯家的人?可这不对,祖父你不是说过,卫疆侯只得三子,两嫡一庶,先世子出门游历被山匪所害面目无存,最后还是靠身体上的胎记认出来的,后全家十余口又死于非命,陛下便将那爵位收了回去,柳家隔房前来奔丧处理丧事便将京中这宅子给空着了,倒不知何时卖给了九嫂挂在平宁侯名下的。这柳客卿要真跟柳家有关系,也最多也不过是卫疆侯隔房的人了。只是他从来都以玉覆面,倒是看不出年纪如何。”萧二十四道。

    “何况柳客卿这具体身份如何,又与咱们何干?他进京也无非是魏侯之事有所得,或者因九嫂和离之事罢了。”萧二十四又道。

    萧老祖宗心中虽有疑虑,但想着柳客卿这人不管与柳家是何关系,都与大局无干倒也没再多想,与自己孙子道:“就如你所言,若他手里握有证据证明魏侯清白,咱们也得早做准备。”

    萧二十四愁苦着脸,“这事儿能怎么办?要魏侯与外族通敌事真,三关这通商一事还真是沾了一身腥了,难怪陛下要对九哥动手。如此我们萧家也得为魏侯翻案,才得自证清白。”

    这事若不是涉及到萧家生死与名声大事,萧老祖宗也还真不想插手,道:“还能怎生为好?也不过是要我这舔着老脸去求一求人,谁先在陛下面前与魏侯叫冤,谁就先洗脱嫌疑。”

    当魏氏得知萧老祖宗借往日门生之手与魏侯申冤时,柳贞与萧安道:“你可瞧见了,这便是我与你说的,萧家有这个人在,便没那么容易倒下去。”当时她是怎么傻了才听她母亲的,将此是告知那老货,让萧家能得以无恙。

    萧安冷着脸并不说话,魏氏在一边道:“萧家本你父宗,我们母女既夺了南阳侯百年家业也足够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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